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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只知道金属与朋克的乐迷来说,或许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初期的摇滚乐已经难以呼唤起他们的热情,那种呼唤爱与和平的精神本质亦显得不合时宜。但是,特别对于从根本上对摇滚乐缺乏认识与了解的中国乐迷来说,对经典摇滚乐的疏离仅仅是时间的作祟与对时尚无脑的盲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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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焚烧汽车的青年如今驾着豪华汽车聚集在巴黎某个酒吧。用回忆的狂欢来庆祝68年“五月风暴”30周年纪念日,而美国的老嬉皮士们为了重现辉煌,1994年则再次云集伍德斯托克举办音乐会,不过,当年不可一世的摇滚歌手已被岁月雕琢成了感伤的中年人,而赶来凑热闹的年青人已不再迷恋印染布与喇叭裤,他们穿皮夹克、戴墨镜、骑哈雷摩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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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月革命”以后的三个月,40万年轻人于8月15日至17日,聚集在美国东部的伍德斯托克,举行了一次富有历史意义的音乐节,从此,伍德斯托克精神与“五月风暴”一样,成了反抗性青年亚文化的代名词。当时,两场特大暴雨再加上40万双狂舞的脚,将音乐会现场踏成了一片泥沼,在巨大的演出平台上音乐、诗歌朗诵通宵达旦,高音嗽震耳欲聋,“要作爱,不要作战”的反越战口号响彻整个会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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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流派,"垮掉的一代"在美国文学史上是一个比较短暂而奇特的文学现象。它滥觞于40年代末到50年代初,兴盛于50年代中到70年代末,前后只不过三十多年时间。70年代以后,随着美国社会生活情况的变化,凯鲁亚克的逝世,伯罗斯移居伦敦,"垮掉的一代"渐趋衰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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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毋庸讳言,这也是一次患有精神分裂症的革命,因为政治上强烈的意识形态化与生活上享乐主义化奇怪地结合在一起。从这个意义上说,60年代的革命作为社会革命是失败的,但作为文化革命则是成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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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代的天真幼稚如今看来简直让人揪心,然而不知为什么,这方面一直是六十年代最令人神往的特征之一。尽管这种天真幼稚有时带来毒品和暴力,带来性乱和道德自满,但它也养育了一种将永远超越其时代的共享和平等的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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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是过去了。在退潮的年代里,犬儒、世故、挫败、无力成为普遍的气氛,而60年代的精神往往被抽离为苍白的象徵,成为「王牌大贱谍」(Austin Powers)之类的作品所犀利嘲讽的怀旧情调。但是,不管改变世界的雄心壮志是否还在,改变世界的具体需求还是不断地向我们提出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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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学界关注作为历史现象和社会运动的"1968"可谓日甚一日,各种文章和专题不时见诸报刊,更有主题性的丛书正在源源不断地推出。但有两方面的内容还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一是中国在"1968"中的特殊地位,二是法兰克福学派在"1968"中的积极贡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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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评价1968年法国学运的时候,大都看到它风云激荡的革命场面,把它的政治作用夸大了,往往忽略了它的直接起因;而其起因对解释法国学运的兴衰却很重要。说起来,法国学运的起因并不复杂,非关阶级冲突,也与政治斗争无涉,其实只是一些与“性”有关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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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式的毛主义当然不能和法国68年的“五月运动”混为一谈。但不能否认,法国68年“五月运动”与法国式的毛主义曾经有过相当密切的联系。法国的“五月运动”是在66年夏到68年春之间由三个政治和思想派系的暗潮逐渐汇成的(它们各自又可分成许多小支流),其中有毛主义派系,托洛茨基主义派系,和必须提到的无政府主义派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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