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及其前因后果 :: 一瞥惊鸿黄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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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Choses

作者:[法] 乔治·佩雷克 (Georges Perec)

龚觅 译

ISBN: 978-7-80225-822-8

北京:新星出版社

开本:889×1194 1/32

104千字 155

20102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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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勒诺多文学奖获奖作品!

一场早期消费社会,“小资”生活品味的展示。“一位聪明之极的支配语言高手”写就的备受思想家青睐的文学作品。

内容提要

现代世界的事物可以无限地满足我们的欲望,直到我们忽然发现在面对这些事物时恐惧得要死,我们完全跌入了物的旋涡。

此书是法国战后最优秀的“社会学”小说之一。1965年一经出版,便获得了当年的勒诺多文学奖。故事描述了上世纪60年代一对刚刚走出学校的法国青年,在新兴的消费时代面对消费社会巨大的物质诱惑,精神逐渐失重,惶惑不知所措。是对物质时代与消费的早期纪事。它不仅展现出一种历史氛围,一种我们熟知而又陌生的感觉方式,更体现出作家对幸福等问题的沉思。小说优雅、细腻、含蓄,且不乏风趣和反讽的多层次语调承继了古典小说的丰富遗产,也是对现代叙事方式的接纳和开拓。

——摘自本书封底

作者简介

 乔治 • 佩雷克(Georges Perec,1936-1982)是波兰犹太人后裔,在二战中失去双亲。作为当代最具世界声誉的法语作家之一,他的作品集敏锐的观察、睿智的分析、悠远的情感和非凡的形式感于一身。除小说《物》以外,其代表作还包括自传《W或童年的记忆》、小说《消失》、《生活使用说明》等。

——摘自本书内页

“在现代世界林林总总的物和幸福之间,有一种必然的关系。我们的文明的富裕程度,让某种幸福成为可能。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像谈论奥利的幸福或者深色的地毯一样,去谈论什么是当今所说的幸福;我想,今天要想做一个有福的人,就绝对得做一个现代人。那些认为我是在谴责消费社会的人完全没有读懂我的书。可是,这种幸福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因为在我们的资本主义社会里,允诺并不等于现实。”

——乔治·佩雷克

文明带给我们的福祉不计其数,科学的发现和发明引起的各种财富的增长难以估量,人类为增进自身的幸福、自由和完美而实现的创造更是不可思议。然而还有那些在苦役中如动物般挣扎的人们,富足的新生活的清泉,依然没有奔流在他们焦渴的嘴唇上。

——马尔科姆·劳里

About Georges Perec

Born: Mar. 07, 1936

Died: Mar. 03, 1982

Georges Perec was a descendant of Polish Jews. In 1958-1959 he served in the army, and married Paulette Petras after being discharged. Georges Perec won the Prix Renaudot in 1965 for his first novel Les Choses. He became a member of OuLiPo (Ouvroir de littérature potentielle-"workshop of potential literature") in 1967.

“你还记得吗?”

“啊,瞧瞧现在。”

法文版封面  French editions

 

本站简评

Brief comment

 

乔治·佩雷克  Georges Perec

《物》有个副标题:六十年代纪事。它是一部带有“新小说”色彩的小说,讲述的是1960年代初期法国青年人的普通生活故事。

热罗姆和西尔维是两个生活在巴黎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们既不前卫,也不守旧,基本是和社会同步前进。他们虽不是收入颇丰,却也算得上衣食无忧。而这本小说毕竟叫做《物》,所以物质生活深刻地改变着他们。他们的消费欲望只能算中等,当然这是跟大都市的消费水平相比而言。事实上物质暗地里控制着他们,他们却以为那些是精神追求。

物质扩大着自己的阵营,把文化生活也装进消费社会的集装箱。所以热罗姆和西尔维也跟同龄人一样保留着传承下来的欣赏品位,同时又渐渐地滑向快餐文化的怀抱。作者特别提到他们对《去年在马里安巴》颇为不屑。如此,他们一步一步地成长为巴黎的小资。

太多的物质谋杀了生活。他们发现巴黎的生活已经停滞不前,误以为自己属于乡间,于是去了突尼斯,并且最初的确找到了搀和着点沮丧的新生活,也找到了维持生计的工作。不过任何一次新生都会催生一个旧梦,他们坚持了一段时间,后来才发现自己属于巴黎更多些。

他们开始准备行李。他们将回到巴黎,他们将重拾那些被扔掉很久的念想,他们还会坚持一段时间,然后将再次梦想乡间生活。最终他们可能会发现自己属于火车更多些。

本书篇幅不长,这个150多页的中文版里有三分之一是译后记。

作者的照片在网络上可以找到几张,从面相上看他大概有点冲击力,并且很可能活不长。但《物》可不是这样,开头颇具镜头感的大段描写,将面前的物质环境事无巨细地抖落在读者眼前,还真和阿兰·罗伯-格里耶等人很是相似。那些段落追求的是纯客观,感情早就被埋进沙发、走廊和帷幔里。小说自始至终几乎全是在讲两个人之间的事,主人公其实完全可以没有名字,作者提到这两个人,总是说他们,他们。而他们一直不说话,直到尾声作者才给了他们机会,但两个人也各自只说了两句。最后的对话,“你还记得吗?”,“啊,瞧瞧现在”,怎么听都像是他们已经退休了。

小说结尾,作者用名人名言点题:“方法和结果在同等的程度上属于真理。对真理的探求本身也必须是真实的;真实的探求,就是这样一种被运用的真理,它零散的片断汇聚到其最终的结果之中。——卡尔·马克思”。这样结尾的好处就是最大限度地避免了歧义的产生。

热罗姆和西尔维虽被作者当作了1960年代的代表,但其实在今日他们更普遍地存在着。而且因为作者死得早,没能等到米兰·昆德拉发明“生活在别处”的说法,所以他不可能知道,热罗姆和西尔维就是“在别处”的典范。他更不可能知道,今天,但凡识几个字的人,全都在别处。

     
     

May 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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