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zzy
Star在自恋中重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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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声音是让人过耳不忘的。当布奇·维格在MTV频道上听到遥远的爱尔兰歌手雪莉·曼森的歌声时,他就知道,他们未来的乐队主唱非她莫属。霍普·桑多瓦尔,一个让科特·库班的老婆嫉妒的女人,她的歌声可以用“难以忘怀”来形容,本来可以比雪莉·曼森更有成为性感符号的条件,但她似乎在自恋中让这个机会丧失了。
桑多瓦尔这个名字对很多人来说有点生僻,她的乐队“乱星”也不熟悉。可如果你听过“乱星”的唱片,感受一下桑多瓦尔的歌声,你会被她迷住。阴森怪异、轻灵飘逸、朦胧恍惚、孤僻忧郁……这些词都可形容“乱星”的音乐。她总能营造出一种阴冷的感觉,这种阴冷中弥漫着忧伤,像是雨天走在空旷的荒野。“乱星”的歌都是很舒缓的慢板,音乐带有催眠的作用,总能把人带入昏昏欲睡的边缘中感受到凄艳病态之美。
桑多瓦尔最早出道时在洛杉矶和男朋友西尔维亚·戈麦斯组建了一支民歌风格的乐队“回家”。不久,她便开始与另一支乐队的吉他手戴夫·罗贝克合作,最后把洛贝克从“奥珀尔”乐队勾搭过来,成了自己的男朋友,组建了“乱星”。“乱星”一共出过三张专辑,《这便是我今夜能看到的》(So
Tonight That I Might See)最好,随后《在我的天鹅之中》Among My
Swan几乎是在重复上一张的风格,后来,“乱星”解散了。解散的原因大概是桑多瓦尔又把苏格兰的“耶稣与玛丽锁链”乐队的威廉·里德勾搭上了。
“乱星”的风格不会被人忘记,但这个乐队的名字却很容易被忽视,即便在他们最成功的时候,也只能算是一个独立乐队,没有和主流有什么瓜葛。我甚至担心,桑多瓦尔是否就此永远消失,有时会听听她的《向你隐去》(Fade
into You)或是她与男朋友威廉·里德合作的《有时永远》(Sometimes
Always),并期待她的复出。
当桑多瓦尔沉寂了几年后再度归来时,她又“勾搭”上了原“我的血淋淋的情人节”乐队鼓手科尔姆·奥乔西格,两个人组成了霍普·桑多瓦尔与“暖气发明”这样一个组合,很快,他们出版了新专辑《巴伐利亚果料面包》(Bavarian
Fruit Bread)。
但是这次桑多瓦尔让人失望了,如果说《这便是我今夜能看到的》的成功是因为桑多瓦尔与罗贝克配合得相当默契,罗贝克可以把吉他噪音与桑多瓦尔的迷幻民谣组合成“乱星”式标签,这样的音乐绝无仅有。《在我的天鹅之中》虽然在重复过去,但是人们对“乱星”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尚能接受。但几年后的《巴伐利亚果料面包》依然在翻版过去,奥乔西格从鼓手的角色变成吉他手,桑多瓦尔想把他调理成罗贝克,但奥乔西格能力实在有限,所以他们只能通过别的途径来弥补,效果反而不好。
假如,《巴伐利亚果料面包》是桑多瓦尔出道的第一张专辑,那么可能会给人留下更多好印象,人们会把赞美《这便是我今夜能看到的》的词汇用在这张专辑上。不幸的是,虽然有《苏珊娜》、《滴落》等几首好歌,但整体却毫无新意,歌词写得也乏善可陈。我不明白,既然风格如出一辙,为什么桑多瓦尔还要另起一个毫无诗意的名字“暖气发明”,惟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她太自恋了。
转自 喜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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