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及其前因后果 :: 一瞥惊鸿黄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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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观主义的花朵

Pessimist's Bouquet

作者:廖一梅

ISBN: 978-7-80225-389-6

北京:新星出版社

开本:880×1230 1/32

160千字 235

20083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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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廖一梅,编剧,作家。1993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现为中国国家话剧院编剧。她1999年创作的话剧《恋爱的犀牛》(1999年中央实验话剧院首演,20032004年中国国家话剧院复排演出)是中国小剧场戏剧史上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电影《像鸡毛一样飞》获香港国际电影节费比西影评人大奖,其它作品包括音乐话剧《琥珀》、儿童剧《魔山》等,长篇小说《悲观主义的花朵》。 她的另一重身份是导演孟京辉的搭档、学妹、妻子。

廖一梅

 

《悲观主义的花朵》是近年来备受瞩目的编剧廖一梅的长篇小说,出版后便被《文汇报》书评版称为年度最好的小说。可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对读。此次再版恢复了当年被删节的部分。

——引自本书内页

从它感人的程度而言……几可与《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相比,只是茨威格的小说带有更多男性立场的美妙幻想,而这部新作则有着更多现代女性的悲切思考。它通过作者凝重的笔墨和充满哲理的叙说呼唤着一种在现代社会已属罕见的爱情——书中称此为“吸血 鬼的爱情”。

——《文汇报》读书版

在廖一梅的笔下,总有一些痴心不改的人们,非要到寸草不生的沙漠里去寻找绿洲,更为可悲的是他们没有意识到,其实他们自己就是沙漠的一部分,正是他们自己一寸一分地淹没了生命的绿叶。

——李锐《读书》

陶然的痛苦……是隐隐的,内在的。仿佛说出痛苦是一件丢脸的事,仿佛痛苦与快乐的最大不同在于快乐可以与别人分享,而痛苦必须独自承担。

——西川《作家》

她们在该浪的时候浪一浪,该收的时候也就收手了。她们待人友善办事利索,能吃苦也能享受……表面上,她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暗地里却保持了一种属于自己的个性,这是一种值得敬佩的自由精神,并且,这种精神在道德上也并无什么可指责之处。

——石康《北京青年报》

爱到深处,你无法不成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廖一梅的剧作《琥珀》、《恋爱的犀牛》被誉为“年轻一代的爱情圣经”。在《悲观主义的花朵》的每一页,你都可以感到爱情像玻璃一样刺穿自己。

——引自本书腰封

 

本站简评

Brief comment

 

“为爱而生,很多人这样标榜自己,为爱而生?不,我不为爱而生,爱是我躲之不及的怪物,是人生对我抛出的媚眼,顾盼有情中生的一点眷恋,是这世界将你抽空,打倒,使你放弃尊严的唯一利器。别大言不惭地讨论为爱而生吧。”

 

“我们一生中总要遭遇到离开心爱的人的痛苦,那可能是分手,也可能是死亡,对此即使我们早有准备也无力承当。人类唯一应该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面对这种痛苦,但是从来没有人教给我。我们都是独个的默默忍受,默默摸索,默默绝望。”

 

“犯罪不是庸俗,但所有的庸俗都是犯罪。”

 

“吸血鬼的爱情有着爱情中一切吸引我的东西,致死的激情,永恒的欲望,征服与被征服,施虐与受虐,与快感相生相伴的忧伤,在痛楚和迷狂中获得永生......

我不知道谁能带给我这样的爱情。”

小说的名字很讨巧,悲观+女性化总能吸引一些感性的内心。而且它当然是描写感情生活的。

故事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情节,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除了航空航天业和煤矿开采业技术人员,谁也干不了那么大的事了。但人们不能缺了天和地,所以处处可见新天地,像是他们把宇宙分了带回家。放眼自己的小宇宙,这里也有天也有地,不小心还会弄出天塌地陷的效果,女人尤其如此。

陶然的小宇宙打理得不错,自始至终没有出大毛病,甚至还很如愿地起了些振幅适中的波澜。所以她用不着悲观。事实上整部小说也没有多少悲观主义色彩,倒一直偏向低调的享乐。如果说有痛苦,那可能得到她内心最深处去寻找。

内心提出一个诉求,结果没有得到满足,于是就痛苦。许多衣食无忧的当代人就是按照这样的模式去寻找痛苦。所以你可以说很多痛苦都是人们自找的,痛苦在前面跑,你非得去追并且跑得比它快。

文艺青年就是特别善于设计诉求的一伙人,他们仰仗的是想象力。想象力是痛苦和喜悦的源泉。

写小说就需要想象力,缺乏想象力写出来的就是说明书。无论作者本人是否就是故事中的陶然,她都必然经历了同样的苦乐,要不也不会把吸血鬼的爱情挂在嘴边,它不论在字面上还是在内容上都有死去活来的意思。

小说以第一人称讲故事,给独白留出了很大余地。如果没有独白,人们看到的可能就只是——按传统标准——流氓和准流氓的生活记录。换比较好听的说法,主人公们都是些自由自主的人。而若跟感情较量,任你自主不自主、流氓不流氓,都不是它的对手。

老男人陈天并不是使用了什么手段才把陶然哄上床,他们不过是一起败给感情罢了。且老男人的魅力绝不在于老,而恰恰在于年轻,就是说他能变得跟他的女孩一样年轻。一个不能变年轻的老男人要是还在泡年轻女孩的话,那他就是纯流氓了。

陶然和陈天是两个被感情驱使的人。如果说他们有错,也只在于没有竭力抵抗它。不过不是每个读者都能体会到纯情,小说很可能教会一些人像流氓那样折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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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 1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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